李世民可谓是剑与心,有着优雅的情怀。他喜欢骁勇善战的战马,更喜欢弹钢琴,拉弦乐,在池塘上泼墨。稳定唐朝后,他不时想起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。为了得到它的原件,李世民头疼了一阵子。最后,经过方的一点小技巧,如愿以偿地得到了《兰亭序》的真迹。
《兰亭集序》葬在昭陵吗?还是葬在甘岭?如果陶文从昭陵偷了《兰亭序》,它去了哪里?这是中国盗墓史上最令人费解和深思的问题之一。
先说《兰亭集序》。1953年3月3日上午,王羲之和谢安、孙绰等四十一位友人,在殷珊(今浙江绍兴)兰亭“修边”。活动中,朋友们喝茶,喝酒,即兴作诗,很像今天几位诗人朋友举办的诗歌朗诵会。那一天,王羲之喝醉了酒,为朋友的诗写了序稿。序言描写了兰亭周围的山水之美,聚会之乐,表达了好景不长,生死未卜的感觉。全文共28行324字,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。从书法技巧来看,它的构图、结构、笔法都很完美。后人评《兰亭序》:“右军字体,古法已变。其英气出于自然,故以为古为今用。”《兰亭序》被公开宣传为“天下最好的行书”。王羲之对这种笔墨非常得意,并告诉后人要妥善保管。
后人遵循祖先的教导,把《兰亭序》视为传家宝。既不吵也不露,直到王家第七王孙智勇(陈隋书法家)都没有人看到《兰亭序》的影子。但智勇出家,再无后人。他拿不走祖先传下来的宝物,只好把《兰亭序》真本传给弟子蔡卞和尚,再三叮嘱他要妥善保管。
但李世民推崇《兰亭序》原著,为此开出巨额悬赏,却没有结果。后来有消息说,《兰亭序》的原稿在会稽一个叫蔡卞的和尚手里。于是,李世民上谕邀请蔡卞前往长安,并说明了自己的意图。我没想到蔡卞会非常忠于大师的解释,拒绝给兰亭集序。我该怎么办?方给出了个主意:智取《兰亭序》,推荐御史萧艺去做。天生聪明的萧艺假装成一个学者来到蔡卞所在的寺庙,很快就赢得了蔡卞的青睐。师徒一个接一个,同吃同睡,形影不离。被萧艺的真诚所感动,蔡卞拿出珍藏多年的《兰亭序》,让萧艺临摹。萧艺得到了宝藏,一直复制到深夜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发现徒弟和兰亭集序都不见了。辩论跟着弟子沿着山路前进。追到之后,情况就变了。昔日虔诚的弟子变了脸色,从怀中取出圣旨。
萧艺带回《兰亭序》后,李世民喜上眉梢,时常琢磨品评,乐此不疲。他还让冯承素、余士南、褚遂良、欧阳询等人复印了十几份,送给他们的朝臣和亲属。后人对《兰亭序》趋之若鹜,千人抄之。
公元648年,李世民感到筋疲力尽,时日无多。他告诉儿子李治,自己死后,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一定要葬在昭陵。
69年,李世民去世,刚即位的李治在不违背先帝遗愿的情况下,将《兰亭序》葬于其父棺中。
九八年,陶文节度使,在侯亮耀州,来到咸阳塬北的唐昭陵。他染指了大唐最辉煌的皇陵。据北宋文学家、史学家欧阳修《新五代史:传》记载,见“前书,手书,纸墨如新,为道所学”,后将这些东西引入人间。公元98年,明朝末年的皇帝徐莉给陶文下了一道圣旨,他犯了很多罪。那么,陶文从哪里偷的《兰亭集序》?
《兰亭序》的归宿有五种可能。
第一,欧阳修说的不存在。兰亭序还在昭陵。
第二,李志也喜欢《兰亭序》。他完全有可能用余士南、褚遂良、冯承素、欧阳询等人抄的《兰亭序》代替王羲之的真迹,然后葬在自己的甘陵。
第三,盗掘昭陵后,陶文混迹于侯亮和后唐,并以《兰亭序》等宝物点缀侯亮和后唐为官。
在死后,他的侄子郑继承了他的遗志,《兰亭序》落入郑手中。
第五,如果真如北宋学者蔡廷所言,在下葬时,李氏后人以抄本取而代之,则《兰亭序》原抄本将留存于世。
一千六百五十多年前写的《兰亭集序》,不折腾恐怕也写不完。